在周四的一篇谷歌安全博客文章中，谷歌披露了漏洞赏金计划（简称 VRP）的年度回顾数据。可知与 2020 全年的 670 万美元相比，2021 全年的拨付款增长到了 870 万美元，以奖励针对 Google 产品的数千份漏洞报告提交者。

但有一点不会改变，游戏市场的潜力仍未被开发殆尽。2022年的游戏市场将持续保持增长，全球近30亿玩家将为这一市场不断注入活力。

为帮助游戏行业从业者以及对游戏行业感兴趣的人，更好地了解未来全球游戏行业趋势及不同地区/市场的差异及发展动向。谷歌联合Newzoo对全球五大洲内十六个重要市场的玩家进行调研，形成了五份具有不同针对性的报告。一份针对全球游戏市场的未来整体趋势，另外四份则是对全球四个有影响力的地区的深入分析，包括北美、拉美、中东&非洲及亚洲。这一系列报告里，对会影响未来游戏行业发展的因素进行了全方位剖析，包括：玩家特征、游戏题材、商业化模式、直播内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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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报道，谷歌当地时间周三公布了“2021年全球热搜榜”，榜单结果显示，在经历了新冠肺炎疫情之后，人们希望自己和世界变得更好。2020年，人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试图生存下来，并理解这场全球流行病（新冠肺炎疫情）。而今年的搜索结果，讲述了人们希望在身体上、情感上和社会上重建的故事。

从恢复到复苏：迈向2030年1万亿美元GMV（网站成交金额）经济

消费者进入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在东南亚（SEA），数字消费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早期采用者已经变成深度使用者，大流行前的用户比2020年前多使用四项数字服务，自大流行开始以来加入的6000万消费者将继续留在这里，2020年尝试新数字服务的10个消费者中有9个在2021年继续使用这些服务。

数字商家腾飞

消费者行为的非凡转变导致了数字商家的崛起。1/3的受访者认为，如果没有数字平台，他们将无法生活下去。尽管大多数人对数字平台持积极看法，但盈利能力仍然是最令人担忧的问题。

恢复能力让位于复苏

虽然SEA的互联网经济在2020年恢复了活力，但2021年的复苏将该地区推向了1700亿美元的GMV。电子商务、外卖和数字金融服务仍然是主要的增长动力。预计到2025年，互联网经济将达到约3600亿美元。

资金投入有望达到新的高度

强劲的增长基本面、成功的投资退出和支持性的监管促使全球资本以前所未有的规模涌入。交易活动创下历史新高，仅2021上半年就达到了115亿美元，与2020的全年持平。电子商务和数字金融服务仍然是中心舞台，并可能继续吸引更多投资。

咆哮着接近一万亿

消费者和商家行为的持续转变，再加上投资者信心的增强，使SEA进入了“数字十年”。到2030年，该地区正朝着1万亿美元GMV的目标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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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发布年度《广告安全报告》，公布了在广告治理上的一些数据。报告提到，2020年，谷歌针对广告商和发布商增加或更新了40多项政策，屏蔽或移除了大约31亿条违反我们政策的广告，并限制了64亿条广告。“我们的执行不是采取一刀切的办法，今年，我们第一次分享在广告限制方面的信息，这是我们整体策略中的一个核心部分。”

澳大利亚和韩国等较发达的联网家庭市场通过支持IP的电视盒将传统电视和OTT服务转向一站式平台。由于OTT已经转向一站式平台，日本的复合年均增长率是最低的，只有19%。

丰富的亚洲语言内容是新兴市场获得观众的动力。而在较发达的市场OTT与联网设备的整合已经成为基本需求。在客厅人们根据自己的环境和需求搜索内容，电视是大部分家庭共享的重要项目。客厅则是家庭成员围绕所看内容互动的地方。

人们的需求是整体的，但是频道和访问内容是碎片的，平台、设备和应用的复杂性只会带来糟糕的体验，因此需要改善导航的复杂性。

看电视有两个关键动力——内容是主要动力其次是目的，例如家人一起看电视打发时间，但是推荐会影响收看内容的种类。

值得信任和有用的推荐是一个高度私人的因素，它需要的不仅仅是算法。目前的发现和收视体验是分裂的。

在使用智能电视方面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娱乐，它还用于健身、社交、个人发展和心灵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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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商务已成为东南亚地区最大的行业，2020年将增长63%，达到620亿美元，并且有望继续增长，到2025年将达到1,720亿美元。另一方面，旅行是受影响最大的行业，收缩58%，降至140亿美元。

该地区今年有4000万人首次上网，使互联网用户总数达到4亿人。此外，由于COVID-19，1/3的消费者开始使用新的在线服务。大量新的网络消费者来自非大都市地区，特别是在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

其他重要见解：

1）危机时刻的应变能力

尽管有逆风，东南亚的数字经济仍然保持强劲而有弹性。电子商务、食品配送和在线媒体普及和使用激增。从长远来看，消费者和中小型企业（SME）越来越接受在线交易，数字金融服务将备受关注。

数字支付从2019年的6000亿美元增至2020年的6200亿美元，预计到2025年将达到1.2万亿美元。

在线媒体在2020年增长了22%，达到170亿美元，其中泰国的视频搜索量增长了18倍，越南的视频搜索量增长了12倍。

2）在线旅行和运输需要时间才能恢复

该地区受影响最严重的行业是在线旅行。但是，国内旅游业已有复苏的迹象，尤其是在距主要大都市区开车可及的酒店和度假屋。到2025年，在线旅行预计将反弹至600亿美元。

同样，尽管东南亚几个国家的封锁和限制有所缓解，对共享运输的信心下降可能会在2021年上半年复苏乏力。2025年，运输和食品部门有望反弹到420亿美元。

3）东南亚互联网经济的新领域

这场大流行带动了新兴行业的采用，例如健康科技和教育科技。领先的数字医疗应用的使用量比大流行前高出四倍，领先的教育应用的使用量则高出三倍。

4）生态系统挑战

东南亚将通过提供更加负担得起的互联网访问，以及提高消费者对数字服务的信任，克服互联网经济的最初挑战。

现金交易数量从COVID-19之前的48%下降到37%，而电子商务的指数级增长促使整个地区的后勤工作得到了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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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程集团携手Google谷歌，共同发布了《谷歌×携程集团：2020年亚太地区旅游行业消费者行为与态度研究报告》。这份报告详细揭示了消费者是如何应对旅游业内发生的动态变化的，并预测了未来数月内旅游的发展趋势。我们希望通过这些研究，能够助力旅游行业在非常时期，及时把握转型先机，提振行业士气，获得更好发展。

2020年上半年，全球范围内对于旅游相关话题的搜索兴趣曾陷入谷底，但目前已呈现明显增长迹象。5月份开始，消费者对旅游话题的兴趣度持续回升。7月开始，消费者对于旅游品类的部分需求，例如假期需求，已经回归去年同期水平。

受疫情影响，亚太地区主要市场的消费者疫情后旅游计划产生变更，不同市场的消费者信心由于疫情所处阶段不同也有所差异，30%以上的来自中国香港、日本、菲律宾等亚太主要市场的消费者，均对于今年年内出行持乐观态度。不过也有部分消费者对此持观望态度，特别是来自日本市场的消费者。

整体上，亚太地区消费者仍对于全球各个旅游目的地有出行意愿，但可以看出，亚太地区的旅游目的地热度相对更高。从亚太短途游维度看，日本和韩国是1-6月短途游心愿单中的热门搜索目的地。

总结和建议

在这个非常时期，疫情仍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另一方面，人们对旅行自由的渴望也逐步攀高。综上可知，疫情过去后可能会有一段旅游需求暴涨的时期，旅游行业从业者可以对旅游产品进行多样化的设计和优化，以便应对未来暴涨的旅行需求。1、 近期，为旅行产品设置较大的预订优惠及免费取消政策，可有效提升订单量。另外，扩大旅游险能报销的范围，也是吸引消费者去购买的不错方式。

2、 从2020下半年来看，现在就要未雨绸缪，及时监测旅游需求的动向，并推出灵活性更高的旅游产品和服务，提前做好准备。

3、 最后，持续监测亚太地区旅游消费趋势，及时了解消费者旅游行为与行业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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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TC（Direct to Consumer）模式通过自建互联网线上销售平台，直接触达消费者，是典型的电商出海方式。美国是全球最大的电商市场之一，是国内 DTC 企业出海的首选市场。本白皮书以美国这一出海市场为例，帮助中国本土 DTC 企业和尝试出海的电商企业一窥美国 DTC 市场格局以及消费者特点。

基于对中国本土 DTC 企业现状的调研，白皮书选取了多个海外领先的时尚 DTC 品牌进行深入研究，围绕 DTC 企业运营的 7 个维度来解析领先DTC 企业的最佳实践，提供“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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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对产品使用的影响

• 新冠疫情爆发后，Google play 3月份的下载量比2月份增长30%；
• Youtube的使用时间也显著增加，尤其是直播内容；
• 1亿的师生使用Google Classroom，比3月初翻倍；
• Chromebooks的需求猛增，分析报告称3月21号当周年比年增长4倍。
• 上周Meet每天新增300万用户，自1月份以来使用增长超过30倍，现在有超过1亿的Meet会议参与者

新冠疫情对广告营收的影响

整体上公司3月份广告收入受到疫情影响，非广告业务不受影响。

1Q广告业务前两个月增长很强劲，3月份有明显的回落。受疫情的影响，公司延迟了广告产品功能上线，优先支持客户和商家，上周宣布商家可以免费使用谷歌购物展示商品。

公司对收入恢复有信心：因为搜索是ROI最好的方式，暂停和启动容易；公司收入日益多元化了，如相对不受疫情影响的云计算。G suite客户超过600万。全球有25亿月度活跃Play设备。

财务业绩：

公司整体层面上，总营收为412亿美元，同比增长13%，去除汇率影响后同比增长15%，增长驱动为搜索，Youtube，云计算。广告营收受到了新冠疫情的负面影响。

含TAC在内的总成本为190亿美元，同比增长19%，其他成本为115亿美元，同比增长26%，主要受谷歌公司成本增长的影响，包括数据中心和其他运营支出以及内容费用摊销等。

运营费用为142亿美元，人员增长是研发和市场营销费用增长的最大驱动。

运营利润为80亿美元，同比下降4%，扣除欧盟罚款的影响，运营利润率为19%。

净利润为68亿美元，每股盈利为9.87美元。

资本支出为60亿美元，运营现金流为115亿美元，自由现金流为54亿美元，现金和可交易证券为1170亿美元。

Google业务方面，营收为410亿美元，同比增长14%。Google搜索和其他收入为245亿美元，同比增长9%，这反映了前面两个月增长强劲，3月份出现同比十几个百分点的下降。尽管用户搜索量增加，但商业搜索兴趣下降，进而影响了搜索广告收入。

YouTube的广告营收为40亿美元，同比增长33%。前两个月品牌和效果广告收入增长均强劲，3月中旬品牌广告开始受到压力，效果广告整个季度保持强劲。

联盟广告营收为52亿美元，同比增长4%，前两个月同比增长健康，3月份为低两位数的减少。

Google云营收为28亿美元，同比增长52%，GCP显著增长，G Suite保持强劲，坐席数和人均收入贡献保持增长。

谷歌其他营收为44亿美元，同比增长23%，主要来自Youtube非广告营收（会员增长）和Play。

TAC为75亿美元，占整体广告营收的22%，同比增长9%。TAC在广告营收的占比年比年略有下降，体现了谷歌站内广告的增长。

谷歌业务运营利润为93亿美元，同比增长1%，运营利润率为23%。

Other Bets 业务，营收为1.35亿美元，主要来自Fiber和verily，运营亏损为11亿美元。

行业共识是，在新冠疫情导致的全球数字化进一步深入以及中国新基建如火如荼开展，企业上云需求将进一步释放，对整个云计算市场利好。

从几家云计算龙头的公关稿件来看，阿里云、腾讯云、华为云都不胜欣喜，且公关迅速，值得赞赏。

1、阿里云：（以下内容摘自公关稿件）

标题：Gartner公布2019年云计算市场数据:阿里云蝉联全球第三、亚太第一
Gartner:阿里云全球第三、亚太第一,份额上涨、拉大与谷歌差距
Gartner:阿里云蝉联全球第三、亚太第一

2019年全球云计算市场亚马逊、微软、阿里云、谷歌排名前四。阿里云全球市场份额从7.7%上涨至9.1%，进一步拉开与谷歌的差距；亚太市场，阿里云排名第一，市场份额从26%上涨至28%，接近亚马逊和微软总和。

数据显示，2019年全球云计算IaaS市场持续快速增长，同比增长37.3%，总体市场规模达445亿美元。全球市场3A格局稳固，但亚马逊市场份额被微软和阿里云挤压，从2018年48%下降到45%。阿里云排名第三，市场份额增速最快，从2018年的7.7%，上涨至9.1%。

相比全球，亚太市场增长更快，云计算市场规模同比增长达50%。在亚太市场上，阿里云排名第一，市场份额进一步上涨，从2018年的26%上升至28.2%，接近亚马逊和微软总和。同期，亚马逊份额从去年18%下降至17%。

近日，阿里云宣布未来3年投入2000亿，用于云操作系统、服务器、芯片、网络等重大核心技术研发攻坚和面向未来的数据中心建设。3年再投2000亿意味着阿里云的数据中心和服务器规模再翻3倍，冲刺全球最大的云基础设施。

金融时报评论认为，阿里云近年来在中国市场份额不断稳固，2019年第四季度中国市场占比达46%。新冠疫情刺激了市场对远程工作背后的云基础设施与技术的需求，疫情之后，企业和机构将大幅加快上云脚步。

分析师普遍认为，阿里云进一步扩大云基础设施和核心技术投入，“未来数年内赶上亚马逊是大概率事件”。

2、腾讯云（以下内容摘自公关稿件）

标题：Gartner：腾讯云亚太市场排名第四、全球市场排名第五，增速均超100%

4月23日，国际研究机构Gartner发布最新的云计算市场数据。报告显示，2019年腾讯云全球市场份额排名第五，增速111%，亚太地区市场份额排名第四，增速107.3%。

Gartner报告显示，2019年全球云计算市场持续快速增长，同比增长37.3%，总体市场规模达445亿美元。

在全球市场，腾讯云份额再前进一名，从2017年的全球18位、2018年的全球第6位上升至2019年的全球第5位。在全球Top5厂商中，腾讯云增速达到了111%，排名第一，且在全球及亚太市场增速均超过了100%。

根据腾讯最新财报，2019年，腾讯云全年营收超170亿元，增速持续高于市场，付费客户数突破100万。报告期内，腾讯云成功扩大市场份额，并在互联网服务、旅游、民生服务及工业等垂直领域持续拓展业务，并发挥连接消费者的优势，助力企业进行数字化升级。

目前，腾讯云的基础设施覆盖全球五大洲的 26 个地理区域，运营 53 个可用区，数据存储规模达到EB级别，并在全球部署1300+加速节点。

2019年年内，腾讯云多项核心指标取得里程碑式突破。2019年5月，腾讯宣布实现全网服务器总量超过100万台、带宽峰值突破100T的“双百”里程碑，成为中国首家、全球第五家服务器总量超过百万的公司，同时也是中国首家带宽峰值达到100T的公司。

同时，腾讯云持续加码新基建，依托遍布全球的数据中心，领先的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等能力与智慧产业场景的结合，腾讯云已成为新基建的先锋队，并将在未来持续加大投入，修好信息高速公路，为产业互联网提供加速度。

3、华为云：（以下内容摘自公关稿件）

标题：Gartner：华为云IaaS市场中国排名前三、全球前六

华为云跻身Gartner报告中国三强，预示云计算市场的未来变局？

Gartner最新发布的《Market Share: IT Services, Worldwide 2019》研究报告显示:华为云全球IaaS市场排名上升至第六,增速高达222.2%,全球增速最快,中国市场排名前三。

在中国,华为云为30多个国家级部委、600多家政府与公共事业单位、互联网50强企业中的30家、20多家大型车企、14家基因领域企业提供服务,遍布政府、金融、互联网、汽车制造、基因等多个行业。在海外,华为云已在新加坡、智利、巴西、墨西哥、秘鲁大区陆续开服,与伙伴在全球23个地理区域运营45个可用区。

去年,华为云发展咨询合作伙伴10000家,伙伴贡献收入占比超过60%,并与全球多家顶级咨询公司、运营商建立战略合作关系。截至2019年底,华为云已上线200多个云服务、190多个解决方案,包括69款华为云鲲鹏云服务、43款昇腾云服务;300万企业和开发者基于华为云进行云端开发

4、百度云 （以下据媒体报道）

在几家龙头各自欣喜之际，最郁闷的当属百度。昨日媒体报道，百度云掌舵人原百度云总经理尹世明、副总经理张志琦已于近期离职百度。据36kr报道，百度云近一年内三次架构调整，且传闻百度高层对百度云业绩不满意。

2019年9月，百度宣布将智能云事业群组与CTO体系融合，尹世明团队向集团CTO王海峰汇报。

2020年1月8日，百度将ACG（百度智能云事业群组）与AIG（AI技术平台体系）、TG（基础技术体系）、整合为“百度人工智能体系”（AI Group、缩写为AIG），继续由百度CTO王海峰负责。

今年3月11日，百度CTO王海峰发送内部邮件，宣布对百度智能云事业群组（ACG）进行调整，其中，尹世明、张志琦两人卸任原职务，另作安排，百度智能云的云计算、智能金融、智能客服、渠道生态等业务负责人将向王海峰汇报。

有媒体分析认为，尹世明团队的铺量打法已经跟不上潮流，也成为百度云业务并未起色的原因之一。

一切向前看，当前中国云计算市场正处于打透圈层，气势如虹的发展阶段，云计算的诸多玩家正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相信2020年中国云计算市场将迎来新的发展篇章，各位玩家也能各自收获。

位置精度和对分类地点的理解因地区而异，因此我们不建议使用此数据来比较国家之间或具有不同特征的地区（例如农村和城市）之间的变化。

如果我们没有统计上有意义的数据，我们将把一个地区从报告中剔除。谷歌使用一种聚合和匿名化的方法来显示谷歌地图上某地区热门时间的数据。数据类型取决于用户设置、连接性，以及隐私阙值。基线是2020年1月3日-2月6日的五周里移动指数中位数。

包括餐厅、咖啡馆、购物中心、主题公园、博物馆、图书馆和电影院等场所的零售和娱乐业的流动性趋势与基准相比下降了58%

食品零售和药房，包括杂货店、食品仓库、农贸市场、特色食品店、药店和药房等场所的移动趋势与基准相比下降了28%。

公园与基准流动性相比增长了15%，包括国家公园、公共海滩、码头、狗狗公园（可以遛狗的公园）、广场和公共花园等地方。

地铁、公交车和火车站等公共交通枢纽的中转站的流动性与基准相比大幅下降了55%。

工作场所的流动性与基准相比下降了43%。

相反的是，住宅和居住地的流动趋势与基准相比增加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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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业绩：

——Alphabet第三季度总营收为404.99亿美元，比上年同期的337.40亿美元增长20%，不计入汇率变动的影响为同比增长22%。Alphabet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计算总营收，未扣除流量获取支出（TAC）。Alphabet第三季度流量获取支出，也就是同合作伙伴共享的营收为74.90亿美元，在广告营收中所占比例为22%；

——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Alphabet第三季度运营利润为91.77亿美元，在营收中所占比例为23%。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Alphabet去年同期运营利润为86.25亿美元，在营收中所占比例为26%；

——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Alphabet第三季度净利润为70.68亿美元，比去年同期的91.92亿美元下降23%；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Alphabet第三季度每股摊薄收益为10.12美元，相比之下去年同期的每股摊薄收益为13.06美元；

Alphabet CFO露丝·波拉特（Ruth Porat）表示：“我们又一次交出了非常强劲的季度业务表现，营收达405亿美元，与2018年第三季度相比增长20%，不计入汇率变动的影响为同比增长22%。我们继续在人才和基础设施方面进行慎重的投资以支持自身增长，特别是在云和机器学习等比较新的领域。”

财务分析：

Alphabet第三季度总营收为404.99亿美元，比上年同期的337.40亿美元增长20%，不计入汇率变动的影响为同比增长22%。

Alphabet第三季度网站营收，也就是谷歌自己的网站所产生的营收为286.47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240.54亿美元。

Alphabet第三季度网络营收，也就是谷歌合作伙伴网站通过AdSense计划所产生的营收为52.69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49.00亿美元。

Alphabet第三季度广告营收（由网站营收和网络营收组成）为339.16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289.54亿美元。

Alphabet第三季度其他营收为64.28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46.40亿美元。

Alphabet旗下谷歌部门第三季度营收（由广告营收和其他营收组成）为403.44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335.94亿美元。

Alphabet第三季度“Other Bets”业务营收为1.55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1.46亿美元。

如果汇率同去年同期持平（不计入外汇风险管理计划的相关得益），Alphabet第三季度营收的同比增长率为22%。

按照地区划分，Alphabet第三季度来自于EMEA（欧洲、中东和非洲）地区的营收为126.67亿美元，同比增长16%，环比增长2%；不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不计入汇率变动的影响），Alphabet第三季度来自于EMEA地区的营收同比增长19%，环比增长3%。

Alphabet第三季度来自于亚太地区的营收为68.28亿美元，同比增长26%，环比增长4%；不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不计入汇率变动的影响），Alphabet第三季度来自于亚太地区的营收同比增长26%，环比增长4%。

Alphabet第三季度来自于美国的营收为187.11亿美元，同比增长21%，环比增长5%。

Alphabet第三季度来自于美洲其他地区的营收为23.56亿美元，同比增长25%，环比增长8%。不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不计入汇率变动的影响），Alphabet第三季度来自于美洲其他地区的营收同比增长29%，环比增长7%。

Alphabet旗下谷歌部门的第三季度网站付费点击（包括与Alphabet在各个地区自有及运营的网站上广告相关的点击，以及来自于包括搜索、TrueView等YouTube参与广告以及谷歌地图和谷歌财经等其他自有及运营网站的点击）次数与去年同期相比增长18%，与上一季度相比增长1%。Alphabet旗下谷歌部门的第一季度网站每点击成本与上年同期相比下降2%，与上一季度相比增长3%。

Alphabet网络会员资产的第三季度网络“印象”与上年同期相比增长12%，与上一季度相比持平。Alphabet网络会员资产的第三季度网络每“印象”成本与上年同期相比下降3%，与上一季度相比持平。

Alphabet第三季度流量获取支出（TAC），也就是同合作伙伴共享的营收为74.90亿美元，去年同期为65.82亿美元。Alphabet第三季度流量获取支出在广告营收中所占比例为22%，相比之下去年同期为23%。

在Alphabet第三季度的流量获取支出中，将有36.34亿美元最终支付给网络合作伙伴，在流量获取支出总额中所占比例为69%；去年同期最终支付给网络合作伙伴的流量获取支出为34.27亿美元，在流量获取支出总额中所占比例为70%。另外，Alphabet第三季度流量获取支出中还有38.56亿美元最终将支付给特定经销合作伙伴及其他向Alphabet网站导入流量者，在流量获取支出总额中所占比例为13%；去年同期支付给特定经销合作伙伴及其他向Alphabet网站导入流量者的流量获取支出为31.55亿美元，在流量获取支出总额中所占比例为13%。

Alphabet第三季度总成本和支出为313.22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251.15亿美元。其中，Alphabet第三季度营收成本为175.68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142.81亿美元；研发支出为65.54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52.32亿美元；销售和营销支出为46.09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38.49亿美元；总务和行政支出为25.91亿美元，高于去年同期的17.53亿美元。

Alphabet第三季度其他支出（净值）为5.49亿美元，相比之下去年同期的其他收入（净值）为14.58亿美元。

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Alphabet第三季度运营利润为91.77亿美元，在营收中所占比例为23%。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Alphabet去年同期运营利润为86.25亿美元，在营收中所占比例为26%。

Alphabet第三季度有效税率为18%，相比之下去年同期为9%。

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Alphabet第三季度净利润为70.68亿美元，比去年同期的91.92亿美元下降23%；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Alphabet第三季度每股摊薄收益为10.12美元，相比之下去年同期的每股摊薄收益为13.06美元。

截至2019年9月30日，不计入被分类为持有待售的现金，Alphabet持有的现金、现金等价物以及可变现有价证券总值为160.32亿美元，相比之下截至2018年9月30日为134.43亿美元。

截至2019年9月30日，Alphabet在全球范围内共雇佣了114096名全职员工，相比之下截至2018年9月30日为94372名。

财报下载：https://t.zsxq.com/72nYnMV

据彭博报道，有知情人士透露，美国反垄断司法机构已经开始对谷歌斥资26亿美元收购一家数据分析企业的计划进行深入审查。这进一步表明，美国对大型科技企业的审查力度正在提升。

一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消息人士透露，美国司法部的反垄断部门正在对谷歌和被收购的Looker Data Sciences进行调查，试图从这两家企业处获得更多的信息，从而确定两者的结合是否会对其他竞争对手造成伤害。

今年6月6日，Alphabet旗下的谷歌宣布他们计划收购Looker来发展自己的云服务部门，谷歌的云服务在市场上远远落后于亚马逊和微软的云服务。分析机构Gartner的数据显示，截止到2018年，谷歌云计算基础设施业务在市场上的占有率只有4%。

谷歌与Looker的这笔交易预计将会受到更加严格的审查。司法部的深入调查通常也被称为“二次要求（second request）”。当前各国反垄断机构正在对谷歌等大型科技企业展开前所未有的大规模调查。执法者想要调查的一个问题就是，科技巨头是否利用收购小型企业来打压竞争对手，并且巩固自己在市场上的主导地位。同时，执行反垄断法的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也在对Faceboook进行调查，确认这家公司对Instagram和WhatsApp的收购是否违反了竞争法。

谷歌、Looker和司法部的代表都拒绝对此消息发表评论。

此前美国司法部和由美国大多数州组成的总检察长联盟已经对谷歌提起了反垄断诉讼。这些调查主要集中于该公司在市场上占主导地位的搜索和广告业务。

Looker是一家私有企业，总部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圣科鲁兹，该公司为企业提供数据分析软件，此软件可以对企业存储在云端的数据进行分析，该服务的竞争对手包括亚马逊和微软。在谷歌宣布这此收购的时候，该公司云服务负责人托马斯·库里安（Thomas Kurian）表示，谷歌将继续允许Looker的客户使用其他公司的云服务。谷歌并未对外披露其云服务的销售数字。

谷歌曾一度斥巨资收购了许多企业，他们在摩托罗拉和Nest等设备制造商身上花费了数十亿美元，此外该公司还曾试水卫星和机器人领域。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该公司缩小了收购的规模，所收购的大多是云服务领域的小企业。

反垄断机构对企业的大规模收购展开深入调查，这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反垄断机构却遭到了批评，原因是他们允许大型科技企业收购初创企业，以求在新市场上站稳脚跟。在谷歌收购了Waze、DoubleClick和Youtube之后，反垄断机构开始瞄准了谷歌。美国司法部在今年7月宣布，他们将开始对搜索、社交媒体和线上零售领域的大型互联网平台进行大规模反垄断调查。

Vox报道称，三分之二的美国人都支持以取消近期的并购的方法来拆分大科技公司，比如Facebook对Instagram的收购——希望藉此来确保未来能够有更充分的竞争。

这些大科技公司还有一个问题激起了甚至更多美国人的共鸣，即每十个受调查者当中有七个都表示，如果这些公司在对内容排序时是以自己是否赚钱为根据，那么拆分就是个很好的主意。具体来说，如果你在亚马逊上搜索“手提箱”，那么首先出现在你面前的极可能是亚马逊自家的AmazonBasics产品，而非其他品牌。

这一调查是美国智库Data for Progress与YouGov Blue合作发起的，Vox得到了独家报道权。

调查对象覆盖了不同年龄层、不同教育程度、不同民族和种族，以及不同政治立场的广大人群。

从政治角度来看，不管是何种政治立场的人，都对拆分大科技公司表示了支持的态度。调查甚至发现，在极左翼和极右翼两端，人们拆分大科技公司的热情反而来得更高。

在自认为是高度自由派的美国人当中有42%，自认为高度保守派的人当中有40%都强烈支持拆分大科技公司，以强化竞争，而在一般性自由派和保守派人群当中，持相同观点的人比例也都在30%上下。（政治立场不那么明确的人当中，对这一理念的支持相对没有那么强烈。）单就内容层面而论，高度自由派和高度保守派当中支持拆分大科技公司者的占比还会进一步提升到56%和47%。

这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惊奇的，事实就是，大科技公司现在已经成为了代表多方立场的几乎全体政治家的众矢之的。只不过，不管是国会议员，还是普罗大众，大家在谈论拆分大科技公司时，对于具体的做法也许还没有想清楚。除了垄断之外，还有安全和隐私权等问题，总之，该如何解决大科技公司带来的问题，具体的应对方案目前还处在酝酿的早期。

9月11日至13日期间，YouGov通过网络对1280名自我确认身份的选民进行了这次调查。

近期，这些大科技公司已经成为了众目所瞩，受到了来自几乎每一个方向的详细审查。

7月间，司法部宣布要进行一场全面的反垄断评估，虽然他们并未披露调查的准确覆盖名单，但是明言了Facebook、谷歌和亚马逊全都在列。官员们表示将通过评估来确认“这些市场领先的线上平台是否已经获得了市场权力，是如何获得的，以及他们是否存在削弱竞争、阻碍创新或其他损害消费者利益的实际行动”。

联邦贸易委员会目前也在就反垄断问题对Facebook展开调查。今年夏季，委员会刚刚就侵犯用户隐私权问题对Facebook课以50亿美元罚款——这也是剑桥分析丑闻的余波之一。本月早些时候，委员会又对谷歌旗下YouTube课以1.7亿美元罚款，理由为侵犯了儿童隐私权。（需要指出的是，相对于这些公司的营收和盈利规模，这些罚款额度多少有点不痛不痒的感觉。）

除了这些联邦执行机构之外，来自两党的其他政治家和政府官员们也在严厉批评这些大科技公司。

在左翼，马萨诸塞州民主党参议员沃伦（Elizabeth Warren）公开呼吁拆分Facebook、谷歌、亚马逊和苹果。佛蒙特州独立派参议员桑德斯（Bernie Sanders）多次严厉抨击亚马逊，还批评Facebook和谷歌破坏了地方媒体，称自己“绝对”想要拆分这些大科技公司。至于明尼苏达州民主党参议员克罗布彻（Amy Klobuchar），更是这些公司长年的批评者。

在右翼，密苏里州共和党参议员豪利（Josh Hawley）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了反抗大科技公司的十字军战士。他在这方面提出过多份立法动议，其中一份想要剥夺科技公司在用户上传内容方面的相关权益保护，另外一份想要将社交媒体平台的每天登录时间控制在30分钟以内。得克萨斯州共和党参议员克鲁兹（Ted Cruz）和其他一些政治家则一直在指责大科技公司存在政治倾向性。

在州的层面，全美的总检察长们已经发起了跨党派的联合行动，宣布对Facebook和谷歌展开调查。

Vox今年早些时候曾经有专门报道深度研究过当前呼吁拆分大科技公司的潮流，以及这潮流为何在此时出现。报道指出，相当时间内，大科技公司“飞速前进，打破一切”时，反垄断监管部门都在一边沉睡，直至这些大公司的作为发展到很过分的地步。Facebook并没有与Instagram、WhatsApp展开竞争，而是直接收购了他们。谷歌则将自己的餐厅点评排列在Yelp的专业内容前面。报道写道：

“除开这些经济和法律细节之外，围绕着大科技公司的文化意义，还有一场更大的冲突和斗争。相当时期以来，科技企业家都被看作是商业世界当中的‘好孩子’——尤其是在和华尔街银行家们相比的时候，于是受到欢迎和鼓励。

那时，批评意见往往都缺少具体的法律问题细节，只是出于一种普通感觉，即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那些大公司（也包括拥有这些公司的亿万富翁们）往往正是问题的一部分。与此同时，反垄断法规作为一种武器，对他们又不适用，这些法规都是为了处理过去几十年间人们曾经担心的问题而创建的，除了一小部分外，基本上无法覆盖当代科技巨头们的问题。”

看来这一次，压抑已久的反弹爆发之后，大科技公司们已经无处可逃了，因为多数美国人已经达成了必须采取某种行动的共识。

当地时间上午11点10分，100名员工走出谷歌办公室。13个小时后，该公司纽约总部的电梯里挤满了人，以至于员工们要走楼梯下楼，到街上抗议。作为抗议游行的一部分，在奥斯汀，谷歌员工为性侵犯受害者默哀了两分钟。在旧金山，数百名员工聚集在历史悠久的渡轮大厦对面，高呼“Time’s Up at Google”，并举着“工人的权利就是妇女的权利”、“免费食物≠安全空间”等标语。

全球50个城市的20000名谷歌员工参与谷歌大罢工

25小时后，悉尼的谷歌员工走出了办公室。至此，全球50个城市的20000名谷歌员工加入了罢工行动，抗议该公司对性骚扰问题的处理。

引发这场罢工的导火索是《纽约时报》刊登的一篇文章，报道称，谷歌向前高管安迪•鲁宾(Andy Rubin)支付了9000万美元的离职补偿，尽管谷歌认为他被指控性行为不端一事是可信的。(鲁宾在一份声明中表示，《纽约时报》的报道“对我的工作有诸多不准确之处”。)

由科技行业的巨头之一爆发如此大规模的工人抗议活动，这在全世界是第一次，也是外人第一次看到谷歌员工如此感到愤怒和沮丧。

但在Googleplex内部，引燃罢工导火索的燃料已经收集了好几个月。员工与管理层之间的紧张关系一直在加剧，因为管理层被指控在秘密做出有争议的商业决策，边缘化员工群体，以及在公司内部平台上骚扰员工。2月份离开公司的工程师科林•麦克米伦(Colin McMillen)表示：“这是一场在微观层面展开的美国文化战争。”

在许多观察人士看来，享有高薪和高福利的技术人员似乎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因此，听到来自硅谷巨头之一的员工们发出的抗议，他们感到惊讶。长期以来，这家公司一直崇拜精英主义和乌托邦式的技术未来主义。但在过去的几年里，该公司事实上的使命宣言——改变世界(并从中赚钱!)——作为一个技术破坏力倍增的例子，从选举干扰到社交媒体平台的毒性到隐私侵犯，已经成了一大问题。

没有人比参与创造技术的员工更接近科技增长的破坏力，也更接近它的道德困境。“人们开始说，‘我不想成为这件事的同谋，’”谷歌开放研究小组的负责人、罢工组织者之一梅雷迪思·惠特克(Meredith Whittaker)说。她认为，员工们正开始承担责任，她说：“目前几乎没有外部机构在抑制技术的力量。”

Illustration by Nicolas Ortega

随着所谓的“技术后冲”(Techlash，意指对大型科技巨头公司的批评与抵制)给整个行业蒙上了一层阴影，有组织的员工抵制正慢慢成为行业局势的一部分：在Amazon，员工要求该公司在应对气候变化方面采取更多行动；在微软，员工们说他们不想为战争目的开发技术；在Salesforce，员工游说管理层终止与美国海关和边境保护局的合作。与此同时，在某种程度上，这个行业的所有公司都在努力应对“bro-gramming” 文化给女性和有色人种员工带来的不良影响。

但是，没有任何一家公司像谷歌这样，如此大声，如此公开，如此坚持。这对硅谷内部人士来说并不奇怪，他们表示，谷歌是专门为扩大员工的声音而设计的。

凭借“不作恶”的口号，谷歌在创造科技热潮乐观主义的过程中发挥了核心作用。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荣誉退休教授Terry Winograd)说：“它非常有意识地树立了这种形象。这使他们更容易发生这种抗议。”

现年 46 岁的拉里·佩奇和 45 岁的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有意创造了一种鼓励质疑权威和现状的文化，他们在2004年的IPO信中写道，谷歌不是一家传统公司，也不打算成为一家传统公司。

一些员工表示，谷歌对“非传统公司”的承诺是存在质疑的。《财富》对32名现员工和前员工的采访揭示了“旧谷歌”和“新谷歌”之间的界限。1998年，当佩奇和布林还是斯坦福大学的博士生时，这家公司在加州门洛帕克的一个车库起步。

不同受访人对新旧谷歌的界限回答不一，但他们对这种变化的描述具有一致性：在旧谷歌，员工对公司的运营有发言权；在新谷歌，普通员工与高管之间的沟通和信任正在下降。一些人说，决策权现在集中在公司的最高层，他们越来越受传统业务指标驱动。

现在，谷歌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试图缓和过去20年来一直在煽动的激进文化。

谷歌及其母公司Alphabet已经拥有逾10万名员工，高管们承认，该公司正在努力平衡其规模与维护员工话语权等基本原则之间的关系。谷歌高级副总裁Jen Fitzpatrick表示：“如果没有这种企业文化，你就无法实现这种增长。”他也是以CEO桑达尔·皮采(Sundar Pichai)为首的高管团队的一员。不过他补充说，维权员工人数虽少，但声音响亮，他们的意见并不代表全体员工的意见。

“对我们来说，2018年是不同寻常的一年——有些问题的规模和性质完全不同，”谷歌人力分析副总裁Brian Welle表示。这中不寻常反映在Googlegeist的年度调查结果中，该调查结果于今年2月泄露给了媒体。关键指标较2017年下降了两位数的百分点。例如，74%的受访者说他们对皮采和管理团队有信心，这比前一年下降了18个百分点。

罢工组织者Meredith Whittake也对谷歌的一些商业决定提出了抗议。Photograph by Rebecca Greenfield

谷歌已经改变了我们今天工作方式的许多方面。这次罢工是一个转折点，表明该公司现在准备破坏我们经济体系中更为基础的东西：劳动力和资本之间的关系。

这种转变可能只能在硅谷开始。长期以来，硅谷一直认为自己凌驾于传统商业利益之上，更重要的是，只有在这家公司，它聘用和留住员工的前提是“不作恶”。现在，员工们似乎下定决心，要从自己的视角来审视这句宣言，并毫不妥协地将其付诸实施，即使是以公司的增长为代价。

“谁来定义谷歌，谁来决定谷歌的灵魂是什么?”谷歌前首席执行官Lokman Tsui说：“是领导还是员工？现在，这家公司的灵魂正面临一场真正的斗争。”

谷歌称其广泛使命是组织全球信息并让人们更容易获取这些信息，这促使该公司将书籍数字化，在汽车顶部安装摄像头以绘制世界街景，等等。

但随着公司规模越来越大，它的野心也越来越大。2018年，当谷歌的员工发现有两个新的秘密项目正在进行时，一些人质疑这家科技巨头是否在扩张的名义之下远远超出了其授权范围。

第一个是五角大楼的Project Maven，该项目使用人工智能来帮助分析无人机的镜头。谷歌于2017年成为Maven项目的国防部分包商，但公司内部的大多数人直到第二年才知道，当时一名员工在谷歌的内部社交媒体平台上就这个秘密项目发布了一篇未经批准的帖子。高管们告诉担忧的员工，Maven是防御性的，而不是攻击性的。不过，一些员工担心，谷歌的技术最终可能被用于提高无人机袭击的致命性，Maven项目将导致谷歌与军方达成更多交易。

对于当时在爱尔兰工作的谷歌工程师Laura Nolan来说，“这是一种背叛，”她说。“我们假装是一家快乐的公司，做着组织信息的无害工作，然后却朝着制造杀人无人机的目标迈出了几步。”Nolan说，她的工作可能被用于Maven未来的各个阶段，她因此离开了公司。员工们没有想到谷歌会成为国防承包商。

甚至在Maven项目被曝光给公司的大部分人之前，一些高级工程师就已经在内部升级了担忧。一旦Maven变得更加广为人知，阻力就会开始蔓延，一些员工写信给皮采，要求他取消这个项目。

2018年3月，该公司试图在每周一次的全体员工大会(TGIF)上解决员工的担忧。自成立之初，这个会就一直是谷歌文化的核心，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让任何人都有机会质疑高管。

在会议上，一名员工告诉高管，她曾在国防部工作，但为了避免对军事技术做出贡献而离开了。她问道，她想让管理层知道这样做不对，有什么途径？布林告诉她，你可以在这里问这个问题，你已经发出强有力的声音了。在一些公司，这个回答可能就足够了。但在谷歌，情况并非如此。

管理层继续组织员工会议，试图化解员工的担忧，并解释为什么他们认为Maven项目是有价值的，公司举行了三场会议讨论AI的道德规范问题。

抗议的组织者不断施压，确保每周都有一个关于Maven项目的问题在讨论。他们跟踪了因为Maven问题的选择退出谷歌的员工数量。关于Maven项目的争议于2018年4月公开化，当时发给谷歌CEO Pichai的公开信最终获得了近5000名员工的签名支持，《纽约时报》对此事进行了报道。

去年6月，谷歌宣布不再续签Maven合同，并发布了一套关于应用AI技术的原则，包括保证不使用AI技术制造武器等。大多数抗议员工认为这一决定的出台是抗议的胜利成果，但在当年晚些时候的会议上的一次发言中，Pichai淡化了来自公司内部压力的影响。“我们不会通过公投来管理公司，”并表示是实际构建AI技术的人在做决定。不过他也强调，谷歌将继续在网络安全等领域与美国军方合作。

虽然Maven项目、甚至对Rubin的高额离职补偿等各种原因都助长了谷歌抗议员工的怒火，但这些原因中都和一个原因有关：保密。谷歌这家基于信息共享价值建立起来的企业，现在面对一个门槛：越来越多的决策是在“闭门造车”的情况下做出的。根据《财富》掌握的会议记录中记载，Pichai曾说过“作为一家公司，我们总是会有保密项目。” Pichai表示。“当公司规模比较小时，员工了解某项目的机会就更大。”

但谷歌管理层越来越多地将“保密”作为维持决策控制的工具，谷歌的一些抗议员工则采用相反的方式：向媒体曝光以扩大影响。

过去两年来，谷歌曾爆发过多次员工抗议活动，下面简要回顾一下：

2017年6月：Damore备忘录。谷歌工程师James Damore发布了一份内部备忘录，对员工多样性在技术部门的作用提出异议，谷歌最终将他解雇。

2018年2月：Maven项目泄露，谷歌大部分员工首次得知公司的AI技术被五角大楼用来分析无人机轨迹。

2018年6月：Google宣布Maven项目到期将不再续约。

2018年10月：《纽约时报》报道，谷歌将为因涉嫌性骚扰而离职的高管Andrew Rubin提供高达9000万美元的离职补偿金

2018年11月：谷歌员工罢工抗议，全球50个城市的约20000名谷歌员工游行抗议谷歌对性骚扰事件的处理

2019年2月：“强制仲裁”制度废止。谷歌表示不再要求现在和将来的员工就劳动纠纷强制进行内部仲裁。

2019年4月：AI顾问委员会解散

2019年5月：“报复事件”曝光。两位谷歌员工发表公开信，称因组织抗议罢工遭到谷歌的报复，谷歌员工对此举行静坐抗议。

2017年10月，谷歌抗议员工积极分子Fong-Jones和其他一些员工和与低薪工人合作的权益组织Coworker.org会面，以协助解决谷歌内部公关和内部组织策略问题。“我们很清楚，公司不会主动做任何事情，我们需要通过媒体施加压力，”Fong-Jones说。2018年1月，她和其他14名现任和前任谷歌员工谈到了办公室骚扰以及谷歌对此问题的回应。

这些谷歌员工明白，在未经公司批准的情况下与媒体联系违反了谷歌的禁忌，该组织的成员在谷歌内部论坛上发布了一个帖子，解释了此次会面的动机，并明确表示他们在讨论工作条件（属于受劳动法保护的权利），并表示泄露谷歌产品或其他关于公司的机密信息仍然属于被禁止的行为。

不出所料，并非他们所有的同事都接受这个解释。曾与《连线》杂志联系的前谷歌员工McMillen说，当时那个帖子有很多负面评论，比如“你为什么你要把谷歌的丑事外扬？”

在某些情况下，谷歌管理层已经表现出愿意倾听员工意见的倾向，并可能这些意见改变公司的决定。谷歌表示，公司现在规模太大，无法在每周一小时的会议中解决每一个问题。它正在尝试增加不同的论坛和员工会议，比如专门讨论某个主题的会议，最近发布的多样性报告就是一个例子。

在一位谷歌员工公开称他们为“发声的少数派”之后，抗议人士开始自称“发声的大多数”。无论其规模如何，不可否认的是，该团队确实有影响力，在谷歌最后决定不续签Project Maven合同的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谷歌员工也开始将自己的权力扩展到公司之外。谷歌经历的一次罢工要求是取消强制仲裁，强制仲裁要求员工在闭门的情况下与公司解决纠纷。一些谷歌员工已经把战火带到了华盛顿，国会正在推动立法禁止这种做法。

“国会议员与谷歌员工进行了会面，他们没有与Chipotle员工会面，”谷歌员工Vicki Tardif说道，他已经在公司工作了八年。如果说他们能够帮助推动某些事情的实现，那么我们做的事情则更有效。”

Fong-Jones

Fong-Jones表示她对泄漏产品信息持坚决反对的一个原因是，这为管理层减少与员工的信息分享提供了充分理由。有人指出，去年8月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时Brin和Pichai在每周一次的TGIF会议上发表讲话，很明显在会议室参会的人，或者通过直播观看的人泄露了会议内容。因为当时《纽约时报》记者在实时向全世界直播这次会议内容。

会上，一名员工站起来向“匿名泄密者”爆了粗口，赢来了在场员工的一片掌声。“这永远毁了TGIF。”McMillen说。

在罢工之前，Pichai向员工发出了一份备忘录，表达了他对罢工员工的支持，并在当天的一次会议上承认谷歌并不总能做到正确的事。“公司内部存在愤怒和沮丧的气氛，”他说。“我们都感受到了。我也感受到了。“

在山景城谷歌总部，首席财务官Ruth Porat和她的团队一起参加了罢工。其他高管只是对是否参与罢工的问题避而不谈。谷歌地理位置和本地化服务副总裁Jen Fitzpatrick表示，自己当天不在办公室，当被问到她是否会抗议活动时，她拒绝回答。

谷歌公司对罢工抗议活动的某些反应可能让组织者受到了错误的刺激。他们认为高管的支持是为了将罢工变成一场某种受到限制的公司野餐。有人问道，如果Porat支持罢工，为什么她不利用自己高管的力量来实现罢工者的要求？

McMillen和Fong-Jones罢工事件不久后辞职，称公司的回应缺乏实际意义。对于Fong-Jones来说，最大的失望是公司不愿意遵守罢工组织者要求将工人代表列入董事会的要求。“普通员工在理解这些问题方面处于非常有利的地位，”她说。她很高兴人们留下来继续斗争，但她已经力尽了。

今年4月，谷歌内部的冲突进一步激化，当时两名积极策划罢工的女性Whittaker和Claire Stapleton发了一封公开信，指责谷歌对她们组织抗议活动进行报复。惠特克写道，在AI理事会被解散后，她被告知，如果要留在公司，就要不得不放弃她在AI道德委员会和自己参与创办的AI Now研究所的工作。Stapleton则表示，在谷歌工作了将近12年后，她在罢工后两个月被告知将被降职，后来不久被要求休病假，而当时她没有生病。

Claire Stapleton

她写道，直到她聘请律师，谷歌才进行调查并撤回降职决定。谷歌通过公开信对此事进行了回应，称“不存在报复行为，公司禁止在工作场所的任何报复行为，将对所有指控进行调查。”

抗议活动组织者已经开始将自己定位为劳动组织，有些人之前曾避免这样做，他们担心这会对传统上更多地与管理层保持一致立场的员工产生偏见。在对Maven项目抗议期间，一些员工组织了“面试罢工”，即拒绝参加面试和招聘候选人，在“报复事件”后，他们又采取了这一方式作为对此事件的抗议性回应。

在5月1日国际劳动节这一天，在罢工六个月后，抗议员工接受了另一个老式劳工组织的策略——举行静坐讨论以应对报复。在纽约，抗议员工情绪陷入阴沉，气氛几乎像守夜一样。几百名员工聚集在一起讨论他们可能面临的各种报复：组织，报道性骚扰。有人哭了。甚至有人讨论组建工会。

“我们不会让出自己争取到的权益，”Whittaker说，“我们不会默不作声。”

参考链接：

http://fortune.com/longform/inside-googles-civil-war/

编译来自：新智元